俞砚撑着下巴,“我看说明书上面写的是一周”
“老是捂着会不会长痱子毁容?”
“我从张淮哪里拿过来的,他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东西还是不错的。听说这款易容产品在末世之前隐秘流传,随着产出减少,现在张淮的存货也不多了”
傅延疑惑:“隐秘流传?”
俞砚卖了个关子,他跑进所谓富人区,坐在木制长椅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打量这一主一仆,俞砚接过傅延手中的手帕擦汗,话题急转:“被感染的人有没有治愈可能?”
傅延愣了片刻,“应该有,你就是例子,而且还是自动治愈的”
“所以张淮才频繁采取样本”,俞砚让阳光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曲起一个指节,“谁能想到这双手在一周以前是冰冷如死尸的”
“俞砚,要不要跟我离开这里?”
“现在不可以,我不能离开爸爸”
傅延克制住挠头的动作,压低声音:“俞静山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那个张医生现在简直就把你当人形供血机器,你爸爸也不阻止,说明他并不反对这种损害你身体的行为”
俞砚摇头:“或许爸爸不知道”
“你就自欺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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