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谁?”
“一群盯着肉味不放的野狗”,傅延凉飕飕说。
他健步上前一拳打碎玻璃,抱着俞砚从窗户处逃窜。傅延脚后跟还没有挨实地砖,突突的子弹就不要钱似的粘着皮肤唰过。
时间回到昨天,alpha心灰意冷的抱着他家媳妇准备回老家。等人埋进土里过完丧期,傅延就打算重回部队,亡人终归是亡人,傅延并不惧怕死亡。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战死在活死人堆里总好过直接坟前殉情。
没想到前脚离开教堂,后脚傅延那小舅子就逮着味道寻过来,别说,吴遂招人讨厌的时候真恨不得把他给重新塞回娘胎。
他带着一干手下耀武扬威,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怕把他哥哥给炸死了,炮弹手雷跟不要钱似的全往傅延身上招呼。
傅延抱着个人毕竟不好打架,迸飞的碎石渣子划破俞砚露在外面的手臂,可把他给心疼坏了。两相僵持之下,傅延躲子弹的时候,失手将俞砚从臂弯里抛出去了。
修女服在空中鼓起,嘭哒一声,随着肉体落地的钝声,双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悬在头顶的日头全方位无死角将裸着的皮肤纤毫毕现,俞砚卷翘的睫毛安安分分的在眼底投下剪影,他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