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延闭着双眼坐在临时打得地铺上,这种地铺最下面是干稻草,上层铺了破旧的薄毯,虽然没有什么保暖效果,但是好过天寒地冻直接睡地板。
alpha的大手从俞砚脸上虚虚划过停在胸口的位置,“等他醒了再说”
张玉眼含羡慕:“你对你夫人真好,晚上睡觉把雨衣脱下来吧”
残留的雨滴从瓦片间滴答滚落,在呼嚎的夜间奏出诡异音符,俞砚耷拉着脑袋靠在傅延肩上。
傅延思索了一下,觉得老是蒙着俞砚不好,跟病人在太阳天喜欢出去散步一个道理,他垂下眼皮,把雨衣从头部揭开。
张玉一直好奇被傅延千宠万宠的人长得如何,伸直了脖子想看清对方面容,没想到雨衣揭开那人半张脸都被长发挡住了,另外半张全部压在傅延肩头,让人摸不清状况。
黑色的修女服和病态肤色两相衬托,更显得俞砚修长的脖子有种死气。
张玉紧紧盯着那一截肌肤看,那灼热的目光似乎要瞧出窟窿来。慢慢的,他觉出星星点点不对劲来——这人太安静了,安静到连呼吸起伏都没有,张玉确定自己没有错过任何东西,但是一个人在睡眠之中不可能长时间闭气。
那么还有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