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货车上跟戳麻圆似的一个个弄下去,他高声道:“延哥,请求支援!”
傅延眼皮都不动一下:“请求驳回”
他继续“拷问”俞砚,“那人是谁?快说!”
俞砚一头雾水:“什么人啊?”
傅延没想到俞砚支支吾吾的就是为了保护某个野男人,没想到他都永久标记对方,还有不要脸的alpha惦记勾引自家媳妇,太不要脸了。
“跟我长得像的野男人是谁?”
“没有”
傅延磨牙:“不说是吧”,他就跟被侵占领地的雄狮一样来回转悠,猝然回头拎起俞砚的衣领,将连帽衫扯得变形。
这件连帽衫还是俞砚为了不弄脏里面的白衬衣特意套的,此刻,在傅延大力之下,衬衣扣子隐隐有崩掉的趋势。
“你再不说”,傅延凶恶的贴着俞砚耳边,“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死你算了”
俞砚瞳孔瞪得大大的,眼眶蓄起一层薄雾。他一头撞在傅延鼻梁上,磕得自己眼冒金星,然后当胸一脚将傅延飞出三米远,哐当一声巨响砸烂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
傅延揉着胸口站起来,“你还来劲了是吧,看我……”
未尽之言全部捏碎在俞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