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谈的必要。俞氏,不需要哭哭啼啼的孩子”
“静山,小砚是个beta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释怀?”
“事情已成定局”
“你要是遗憾没有alpha来继承家业,我说过我不介意……”,俞夫人黯然道。
“闭嘴!”,俞静山打断。
俞夫人仰着脖子直视俞静山,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字字诛心:“我生不出,你可以另外找人生,只求好些对小砚”
“来人,把夫人带下去,这周不准出门”
晴天霹雳,俞砚没想到妈妈能为自己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他一把冲上二楼,对着俞静山大叫:“爸爸,你不能这么对妈妈!”
俞静山同样对着属下招招手,连个正脸都没有给俞砚。
被囚禁在白房子内的俞砚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是俞夫人那张脸,他被噩梦惊醒,越想越气愤,心想“亏自己那么体贴爸爸,他却这么对待我们母子”
第二天一早,俞静山外出,俞砚伪装成花匠离开房子,他恨恨的想“既然爸爸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爸爸”
看了几本爱情故事的俞砚盹都不带打,收拾包袱学富家少爷离家出走。他绕过守卫混进出任务的飞机中,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