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的局面”
“那他怎么样了?”
“死了”,俞夫人深深看着俞砚,像是要把叮嘱刻进对方骨子里,“俞静山亲自杀的”
俞砚突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用被子蒙住脑袋,撒娇说:“知道了,妈妈,我现在要睡觉”
俞夫人怜爱的拍拍被子,出门的时候把门带关好。咔哒一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俞砚骤然睁开眼睛。
葱绿的枝叶间点缀着纯白花朵,俞砚闲来无事把茉莉花**花瓶里面,他抱着玻璃瓶去敲俞静山的书房门。
抬起的食指还没有落下,交谈的人声就落入耳中。
俞砚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无情揭露事实的声音就像冰冷的钝刀从心口上慢慢划过,虽然伤口不深,但是疼痛却是撕心裂肺的。
他脚下靠近楼梯的地方原来挂了一只鸟笼,专门饲养的鸟儿拥有漂亮的羽毛,却只能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面供人取乐啼叫。俞砚也不知道这只鸟是什么消失的,就跟某些完成使命的人一样,价值没有了也没有存活的必要。
青年五指紧纂住袖子,从书房里面传出的内容可以推断,这次去跟反政府组织谈判从头至尾都是一场精心算计的阴谋。
俞静山早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