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副模样,肯定会很伤心”
吴遂心中一凛,脑中浮现俞夫人那张温柔中带着三分伤感的美丽面庞,“胡说,明明是帮佣他们动的手”
张淮拉出两分显而易见的虚伪假笑,“不然怎么说二少会选地方呢,建房子的时候夫人就盼着有一天大少爷能够回来,特意留着这套房间。说是要大少爷一开窗就能看见,所以亲自栽种”
吴遂倏尔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早不告诉晚不告诉,等我事情干完了,再凉飕飕放马后炮,故意的吧”
张淮度数不高,他把眼镜取下来看着天空,“二少自己做的好事可不能怪我,既不是我非要拉着你过来也不是我撺掇你搞破坏”
俞砚在张淮眼中镀了一层厚厚的毛边,窗前的青年出神的看着手背,似乎要弄明白其中关窍。
白大褂逐渐消失在小路上,吴遂就像哑火的炮仗,他一脚踹在水泥牙子上,恨恨磨牙。
“你挡着我光了”,俞砚不关心吴遂跟张淮之间的针锋对决,他继续雕自己的木偶。
吴遂换个姿势换个方向靠着,他百无聊赖端详俞砚的雕刻手法,指着那张四不像的木偶脸攻击,“这人谁啊,怎么会有鼻梁那么塌鼻孔这么大眼睛那么小嘴唇那么厚的的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