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脖子上,“难得今天天气好,不是毒日头,爸爸他就不能关心爱护我一下,免掉这些乱七八糟的课程吗?”
在俞砚看不见的地方,女人露出一个苦涩笑容,她拍拍儿子肩膀,哄道:“要听话,等会你爸爸不高兴,你可要倒霉的”
俞砚瘪瘪嘴,站起来的时候打掉身上草屑,他恶作剧一般摘掉母亲头上的大帽子戴在自个头上,笑嘻嘻的往客厅里面跑。
俞砚未语先笑,从雕着精致花纹的木架后面瞥见俞静山的衣角,一把扑在后者的膝盖上,仰着脑袋说:“爸爸,我还想晒太阳,你行行好成不?”
俞静山倒是没像以往那样毫不客气的推开,许是孝顺听话的儿子后面变成生死对头,现在好不容易消除记忆编造谎言圈在身边顾念了些。
俞静山打开电脑,屏幕上面闪烁着红点,他按下其中一个键,画面切换成监控录像,来源于一枚掩藏在避难所周围树叶中的摄像头。
突然放大的腐尸脸让俞砚害怕,但是另外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又在抗衡这种恐惧。他坐在羊毛地毯上,背靠着俞静山的小腿,伸出手掌。
这只手洁白无瑕,但是俞砚总觉得自己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