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太后皇上。”
沈尽欢深深一笑,拿出一个扎满彩色细绳的福包给她,“今年不办宫宴,礼数却少不了,这是晚辈绣的福包,里面装了八宝,又朝左丘大人讨了祈福的十二丝绳系口,望能保娘娘新年鸿运,福寿安康。”
徐静媛接过,淡笑道:“你的针脚随你母亲,她虽是习武粗犷之人,但做起女红,坊里的绣娘也比不过她。”
“听阿尘说,你打算将夏侯谦继入沈家宗祠?”徐静媛问道。
“阿爹阿娘膝下无子,我又常在少府,心中实在愧疚。”沈尽欢笑盈盈道。
“之前是我糊涂,由着先帝把元嘉搁在宗室养着,但凡我能狠心些,月儿也不会抱憾而终。”徐静媛把目光从她身上拿开,移到暗处那张贵妃榻上,久久地望着。
沈尽欢道:“娘娘想把公主接回来?”
徐静媛点头,“要走的都走了,我也总要寻个倚靠活下去,我许久不见阿尘,这事儿想烦你和他说。”
沈尽欢一愣,都说皇贵妃深爱先帝,如今她看到的却是一潭死水。
“晚辈明白,定会替娘娘解忧。”沈尽欢道。
“涵郡主在金水台?”徐静媛又问道。
邵祁的独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