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的脾气收敛了许多，虽然对庸人还是那么不屑和毒舌，但对周围的人已经好多了，或许这就是“失去了才珍惜”吧。
“我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控制这些世界的人造成更大的危害，而不是为了杀死幕后黑手，我们没有那个能力。”
“至于你，彼得，”斯塔克转过头来，“排比句用的不错。”
“但我想问你，一个游戏的里的人物，哪怕剧情再动人，形象再生动，你会任务那是个人吗？我想，你还没到那种把纸片人当老婆的地步吧？”
蜘蛛侠的面具应声落下，挡住了他尴尬的笑容，他最近确实有点宅，因为学校放假，除了日行一善之外就是在家里打游戏，复仇者的训练都鸽了几次——他的理由是梅姨看的紧，实际上在肝wow副本。
“对于主神来讲，这些世界就是他开的一个个存档，”斯塔克严肃地说道，“这些人，”他指了指底下面色平淡的钢铁侠和蜘蛛侠，“都是信息和物质耦合而成，和游戏人物是一样的。”
“这些人物，”斯塔克说着，“思想由既定的‘剧情’组成，不会对概率为零的时间做出任何应对，主神只要重启剧情，他们就会重新变成一开始的模样，你说，他们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