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三个合作无间,大食教、分裂势力,还有那个派兵攻打我们的桑海帝国,都被三个局处理掉。”
“桑海帝国?那是什么地方?”司马良问道。
“一个非洲小国,在灵气首次复苏之后得到了神眷,认为大食教的神支持他们惩戒世界,在西非重建了非洲的一个大食教帝国,往每个大国都派去了百人的圣武士。”
“那不就是一个妄自尊大的小国吗?冈比亚的故事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也值得吹?”司马良鄙视了一下张部长。
“那时候,”张部长恍然未闻,“国家在这方面的准备少之又少,是我们三个筚路蓝缕,建立了匪门,拉拢了各大派,创立了五行天,把有关部门的底子一点一点建立起来。”
“你这么一说,我都差点儿被你绕进去了,”司马良笑了起来,“这三个局,不就是宣传、参谋和国土安全吗,原理我父亲还做过这么大的官儿。我就说嘛,一介文人,怎么能给我留下这么多积蓄。”
张部长被打断了两次,有些恼怒,“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他不是在八宝山吗?”司马良摇了摇头,“生荣死哀,有什么好问的。”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