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尔文勋爵不是认为物理学的大厦已经建起,只剩下两片乌云还没破解吗?
这么多新鲜的词汇是从哪来的?这不禁让唐晓芙陷入自我怀疑中,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瞒着普罗大众的地方?
另一组人,是一个老头、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年轻女子,暗色皮肤,看起来跟东南亚人种差不多,但是他们自称古埃及人。
她听船上的水手们议论,说这个埃及老头艳福不浅,但在唐晓芙看来,这三个并不是一家人,母女和那个老头好像是亦敌亦友的关系——这从他们不断的争执中就能看出来。
他们用的是拉丁文,船上的水手听不懂,两个日本人听不懂,唐晓芙这个在英国大学进修过的留学生却能听懂。他们交流的内容比起那两个日本人还要荒诞。
他们的言谈间,充斥这一些“变种能力”、“掌控磁场”、“凤凰之力”这些东西,闻所未闻。那个自称恩·沙巴·努尔的埃及老头甚至从手上变出了一团光。
带着这些疑问,唐晓芙下了船,在码头上寻找黄包车,阔别桑梓五年,她想回家。
她手上拖着行李,除了换洗衣服之外,那里面大多数拉丁文和英文原版的珍贵书籍,包括开尔文勋爵热力学课程的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