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提拉米苏似的南欧长裙,把那一套极地服装装到行李里,让足球大小的机器人雪球拖着走。
“我当然不知道了,”小美耸了耸肩,“我只是个气象学家。”
“既然不知道,温斯顿看起来也没有出来找我们的意思,那我们不如找个认识路的。”
“没错,”小美叹了口气,“你是守望先锋的陌生人,而我,是被遗弃基地里的人。”
小美的情绪很低落,一觉醒来,发现与自己胼手砥足建立基地的同事们都在黑暗冷寂的冷冻仓死去,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伤害是非常大的——尽管她睡了九年,按理来说已经三十二了。
在南极基地,她用工作来压制心中的痛苦。但来到主流世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有说有笑,呼朋唤友,在这个清晨表现出了南欧人特有的慵懒来,这让小美更加难以压抑内心的孤独和苦闷。
“别妄自菲薄,你最起码还有幸运,是个幸存者,要带着他们的希望好好活下去。并且,你还有雪球,还有守望先锋,别气馁。”
“是啊,”小美失神地看着街道,“我还有幸运,让我还能遇见雪球,还能遇见你。”
黑雀德音紧张地四周看了看,过一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