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说着。
“还敢抵赖!”吕端怒斥道,手中现一笏板,头顶现一帛书,浩然正气充塞胸臆,“拿上来!”
一声弦响。
而且是很重的弦响。
就在吕端回头叫人的时候,婺州节度的身后射出了一支箭,劲力十足,非八尺大汉、虎背熊腰之卒不能发,撕裂空气,实心箭被他搞出了鸣镝的声音。
“中计了!”婺州节度脸色丕变,难看的像是死了老子娘,文官杀武官,除了要武力压制之外,还要占着道理,让二大王和各地藩镇无法为其张目。
他记得很清楚,麾下的士兵,在最近的几次劫掠里没留下一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是他特意要求士卒的。吕端什么也拿不上来!
但是这一箭射出去,就变成了他婺州节度做贼心虚,要杀人灭口,众目睽睽之下,吕端就是把他当场格杀,赵光义和他的恩主王审琦也说不出什么来。
关键是,这一箭是谁射的?
婺州节度愤怒的回了头,和他的亲兵指挥使来了个对视,在他眼里发现了迷茫、惊慌等神色。
“好个老饕!”马德音上前一步,把那支箭攥在手里,同时在心里称赞了一下孙老头,不愧是能在《聊斋》里占了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