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武将们就得掂量掂量了,不仅要提防刀斧手,还会防着酒菜里的勾当,想复刻寇准的计谋,那是天方夜谭。
更别提,婺州城里文武势不两立,婺州节度要是能来赴宴就见了鬼,所以只有靠刺杀。
“王公明见,”吕端笑了笑,“只不过不是刺客之类,而是有高人出手。”
“僧道之流?”王知州皱了皱眉头。
“非也,”吕端摇了摇头,“是我儒门前辈,一身浩然正气强我十倍。昨日神魂出行来见我,言说于一日后到婺州城,请王公约束百姓,开放城门。”
“姓甚名谁?”
“只知道他是后楚宗室,应该姓马。”
“后楚世宗马光惠无子,五服之内的亲戚也都死在乱世之中,哪来的宗室?”
“马家荆湖大族,有些幸存者不足为奇。”
“易直,你糊涂啊,请前朝宗室,就不怕天子生忌?二大王也会借题发挥,你我若是朝中失了奥援,就是杀了那贼子,也要给他陪葬!”
“大宋是怎么立国的?”
“太祖顺天应人,承后楚天下。”
“可有禅让之仪?可有后楚皇帝诏书?”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