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鄱阳湖岸,一个西装笔挺的大汉正在昂首阔步的往南走。这是张老道派人来请的猪婆龙,也可以叫扬子鳄,不过十里八乡的水族们都给他哥面子,叫他鼍龙。
“鼍哥,来打牌啊。”一个身材窈窕的姑娘拦住了鼍龙。
“去哪里打啊?”鼍龙色眯眯的看住了这个水妖。
“去我家啊!”
“你一个田螺,家里能装得下几个人?”
“就咱们俩打嘛——”田螺姑娘媚眼如丝。
“不去了,张老道找我砍人。”鼍龙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龙虎山的还是武当山的?”
“龙虎山的。”
“哦。”这两个张老道田螺姑娘都惹不起,只好退回了自己的道场。
“鼍哥,去豫章城里玩啊?”一个滑皮大肚,巨口长须的汉子拦住了鼍龙。
“豫章城里有什么好玩的?”
“听说新上了一部电影。”新时代能拍电影的人少之又少,失去了资本倒向之后,只剩下坚持拍艺术片的导演和主旋律导演了——演员还要东拼西凑,往往成为娼门、伶门捧人的平台。
“情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