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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能看出来,去山东寿张那位刺客根本不信他那一套说法,只想脱离队伍,取出自己的积蓄,或隐姓埋名,或流亡海外,金盆洗手了。
“走吧,先安顿一下,”丁经理和崔瀛洲寻了一家包子铺,先吃些东西。而后找个客栈歇歇,再去碰机缘。
“听说了吗,城里三大派要组织一个什么大比。”
“大比?这不是里的桥段吗,主角一鸣惊人,越级挑战,拿到好彩头勇猛精进——是这种大比?”
丁经理双目垂下,专注地对付滚热的汤汁,崔瀛洲好像有强迫症,蒜酱、陈醋一定要有一个特定的比列,一会加点蒜酱,一会加点陈醋。
“好像是,包公祠、延庆观、相国寺,这儒道释三家,加上卖肉的樊楼,朱仙镇的岳王庙,五家要争夺一本古籍,说是从汴河基刨出来的。”
开封城河在城上,黄河的冲积让河道变得极高。底下掩埋的东西从三皇五帝到宋元明清,好物件不计其数。挖出一本古籍听起来像痴人说梦,但在灵气复苏时代是有可能的。
“什么古籍?”
“魏国国史的残篇!”
“魏国国史?魏国有国史吗?”
“怎么没有,鲁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