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可知既得利益的掌权阶级、大地主奴隶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中产阶级,是我们的敌人。一切半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我们最接近的朋友。那动摇不定的海贼们,其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其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们要时常提防他们,不要让他们扰乱了我们的阵线。”
“这么说,我们在你们看来,就是左翼的海贼喽?”本·贝克曼微笑着问,“就不怕绕乱你们的阵线?”
库赞有点语塞,这种理论性知识他怎么知道。
“喂?”
“好的,我让红发的人听。”
库赞递出了电话虫,“德音的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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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在革命军分部接待暴君熊招揽人才的鱼人哈库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为什么让那个小子代表革命军宣讲,他杀了甚平!还是海军的叛徒!”
“多拉格呢?为什么不让他宣讲?你为什么不去,队长们呢?”
暴君熊陷入了沉默,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电话虫的声音调大。
“各位观看直播的革命军同志,各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