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距离部落也不知还有多远,新鲜的蛋特别难携带,而且生在野地的这一堆,估计好些没有受惊,孵不出小宝宝的。
为了保险起见,怎么说也要带走十几二十个,麻烦程度可见一斑。
或者直接绑架几只野鸭子更方便?
伊尔萨斯没有走出多远,就把陶蔚放下来,这里有芦苇遮挡,不会被看到,同时有任何情况一扬声就能听见。
“它们叫什么?”
“你说鸭子吗?”
伊尔萨斯眉头动了动:“怎么不是嘎嘎兽。”
“……我们那里不是这样取名的……”陶蔚不知道这个名字如何演变而来。
不过兽人这边简单粗暴的取名方式,还真是通过叫声来区分的么。
“走的时候带上几只就好。”伊尔萨斯赤身果体,率先下水。
虽然水流有点浅,一眼能望到底,但这是他的习惯。
确定可以之后,才回身朝她伸出手:“下来。”
陶蔚有过多次青天白日野外沐浴的经历了,羞耻感降低许多,但是这次不同,那三个人就在不远处,以他们的耳力,估计说话稍微大点声就能被听见。
这种情况不免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