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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天时间,五人前行的方向不变,周边植被明显变化起来。
草丛越来越高,都要淹没了陶蔚的下半截身体。
这几天她偶尔被背着走,有时地势平坦自己下来赶路,但到了这种地方,除了伊尔萨斯的背部,她别无去处。
“忽然想起我刚来的时候,”陶蔚趴在伊尔萨斯背上,忍不住轻笑:“我看到有的草丛几乎能把人淹没,吃惊的不得了。”
“吓哭了吗?”伊尔萨斯问。
陶蔚反手就是一掌拍在他脑门上:“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哭!”
“可是我刚看见你的时候,总是眼睛圆溜溜的,随时要哭了似得。”
“才没有!你的错觉!”陶蔚万万没想到伊尔萨斯眼中的自己是那样的。
她分明淡定而无畏。
虽然免不了为许多见闻吃惊啦……
“以后不准乱说话知道么?”陶蔚觉得要警告一下伊尔萨斯别误踩雷区。
“嗯。”
“心里也不能偷偷笑话我。”
“好。”
“这么听话啊?是不是真的?”陶蔚搂着他脖子蹭蹭,这人学会阳奉阴违了。
伊尔萨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