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低声道:“我从不知道雌性是这样软乎乎的,直到抱住你。”
“额……”陶蔚险些被这话噎住了,若不是他一本正经,她几乎以为是在调戏人呢!
那粗粝温热的指腹似乎触感分明起来,她往后缩了缩:“我这么弱小无助而又可怜,往后有你受的!”
原本以为有了房屋,安全感十足,谁知赤伮族突然不按常理出牌,防范它们跟防范野兽根本是两个级别。
“弱小倒是真的……”伊尔萨斯深以为然,话锋一转:“可怜?”
“怎么,我不可怜吗!”陶蔚眉头一竖。
想想在这种环境,谁都能把她摁死,以前在树林里连鸟儿都欺负她,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伊尔萨斯垂眸看她竖着小眉头的娇俏模样,明明是故意显露凶巴巴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却是撒娇一般。
“要我可怜你?”他俯身含吻住她的双唇。
娇小的她被整个笼罩在他身下,嫣红的柔软花瓣遭受肆意品尝,放任的姿态倒显出一丁点无助。
“唔……”陶蔚轻哼一声。
伊尔萨斯的眼中弥漫笑意,再次问道:“需要可怜吗?”
说话的时候嘴唇不曾离开,软软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