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施肥也不必进行了,因为暴雨会冲刷一切,他们调的草木灰只会便宜了周边的杂草。
大雨很快就下来了,泰勒姆带着人收工,他叹了口气:“本来糊糊果就不多,还让水给泡了……”
阿焦伯拍拍他的肩膀,道:“雪季大家挤一挤也就过去了,大不了还住兽皮帐篷嘛!”
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怕这一个冬天?
泰勒姆不过是心疼那些糊糊果,自从知道它可以砌墙,这东西就摇身一变成了宝贝,谁舍得拿来吃。
只是再怎么节省,果树的数量摆在那里,就看明年了。
山脚下就有好些散落生长的糊糊果树,陶蔚决定给它们施肥,让它们更好的开花结果,这一片被圈起来,以后就是诺亚的树了。
暴雨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它哗啦啦一个赶场,解救了干渴的土地。整个夏天就指望着时不时几场雨,否则再大的森林蓄水能力也有限。
乌云散去,太阳重新出来,天空又是一碧如洗的模样,若不是枝叶挂着的水珠,谁能想到刚下过雨。
“过几天这里就会长出很多小草。”陶蔚对着暂时没有杂草的农田叹口气。
若非兽人们勤快锄草,他们这点农作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