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白米饭。
心里存着盼头,做什么都特别有劲,第二日早早就爬起来了。
她想先把稻谷脱粒,然后再翻晒,只是……他们没有任何像席子一样的东西,供谷粒躺在上面。
如果把稻谷就地脱粒,那就捡不起来了,夜晚不收起来会被露水弄潮湿。
“你是不是忘记我们的双手了?”克莱米对着陶蔚拍拍胸膛,“这事就交给我吧!”
接着在陶蔚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克莱米拿着大石碗,直接把稻穗上的谷子撸下来,全程不带眨眼的。
“不扎手吗?”
“这么点东西算什么?”克莱米得意的挥了挥自己的爪子,然后他开始两三串一起撸。
陶蔚真的服气了,她因为人类惯性思维,总是想着要弄什么工具来辅助,却忘了兽人皮糙肉厚力气大,许多工具对他们来说很鸡肋。
这下可好,不必愁怎么‘打谷’了,连带打谷场都能免掉。
齐拉姆摘了好些巨大的叶片,把石碗上的稻子分散着平铺上去,均匀地接受阳光,日落时分再装回碗里。
“这法子不错,”陶蔚满意的直点头,目前稻谷少,就这样够了。“等到以后我们用草绳编席子,人可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