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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它们的气味,你在说谎。”
伊尔萨斯面无表情,在不甚明亮的室内,湛蓝的眸子瞧着也深邃不少。
怎、怎么了?生气了吗?他一手按压住陶蔚两个手臂,让后者很没有安全感,她挣扎起来:“虎着脸就怕你了吗,有种就放开我!”
“不放,”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底下的雌性,然后纠结起奇怪的一点:“你为什么说谎。”
特么刚才谁说他可爱的,错觉,都是错觉!这分明是个无赖啊,一根筋的那种。陶蔚简直想不顾面子把齐拉姆叫进来了,让她好好教训下儿子。
孩子吃错药老不好,怎么办呢?多半是欠揍的,打一顿就好了!
“能听懂我说话?我让你走开。”陶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大概是接收到她的认真,他松却了手上的力道,但是并不起身离开,反而就这么压上去,“睡觉。”
我……去……陶蔚一阵气闷,差点没憋死,这一两百斤的重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果然是想杀了她吧?
伊尔萨斯很高大,真不是她这小身板能顶住的,“伊尔萨斯,我真的要生气啦!”
胸口好疼,她感觉自己像被门板压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