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扯都没法弄断,还整个抽出来了。
她把这件事告诉给陶蔚:“拿来当绳子不错。”
陶蔚对着这薄丝挺感兴趣,找来树皮用小刀轻轻削去外皮,余下整片的薄皮,正是这种丝。“好像挺软的?”
她忽然想起,以前曾经听说原始人穿着树皮衣,甚至海南那边至今还有制作树皮衣的手艺传承……
抱着尝试的想法,她煮了一锅开水,把薄树皮丢进去,来回搅拌,等水放凉了些,再下手轻轻揉弄,树皮在热水中舒展着,更加柔软了。
“希望它晾干之后依旧结实。”天知道这大夏天的,她失去了自己的上衣,每天被兽皮衣闷着,都快长痱子了。
“我来弄吧。”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抢了她手里的活。
是伊尔萨斯。
“你怎么来了?”陶蔚问道,兽人都在砌墙呢。
伊尔萨斯没有回答,只是道:“你有事情让我做就行。”
这些天大家都很忙碌,陶蔚更是来回跑,这也就罢了,许多事情她很喜欢自己上手,但是这个世界就连植物都带着牙齿,她总是一不注意就满手伤痕。
曾经白嫩的双手,现在大大小小血痕,他很不喜欢看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