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蔚进入他们的帐篷, 里面果然燃着火堆并且架有一个小龟壳, 盛放浓浓的草药汤汁,散发着并不好闻的气味。
“你到底怎么了?”陶蔚拉过西蒙, 细细观察她的脸色,并未察觉异常。
西蒙这个人生的人高马大,力气又足, 应当是非常健壮的,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喝药了呢?
向来开朗直心肠的雌性,这会儿正苦着脸:“我得了雌性都会得的病, 每个月都要治疗呢。”
雌性的病?这个说法有点耳熟, 陶蔚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病?”
“就是下面流血呀。”西蒙看上去非常苦恼。
她的阿麽也唉声叹气, “谁都这样的,有什么办法!”
陶蔚有些吃惊,既而恍然大悟, 难怪从昨天开始兽人的表现就有些怪怪的,他们的嗅觉灵敏, 肯定闻到了血腥味, 但大家都没吭声,估计是习以为常了。
“那你们喝了什么?”
“这是止血草。”泰勒姆递上一种森林里常见的草, 细长的叶子带着锯齿状,他道:“这种草治疗伤口没见什么效用, 但是雌性喝了它两天就能止血。”
陶蔚接过草药看了看, 并不认识, 也不知有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