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不明不白就死了,这些动物的齿类多多少少都含有毒素吧。
怕火光传递出去,她在洞口做了遮掩,外面黑灯瞎火,若是拿着火把出去寻找草药,这样醒目肯定会招来那些暗夜的猎食者。
她把仅有的兽皮都给伊尔萨斯盖上,自己还依靠着他,似乎这么做就能给他力量,也给自己力量。
一想到有可能就这样葬身原始森林某个不知名山洞,也许连骨头都不会留下,陶蔚就悲从中来。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伊尔萨斯死了怎么办?越想越伤心,陶蔚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倚靠着她的伊尔萨斯动了动,“你在害怕我出事吗?”
冷不防出声,把陶蔚吓了一跳,紧接着便是惊喜,“伊尔萨斯,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他摇摇头,“我大概还要睡一觉。”
“睡两觉都行,”别一睡不醒就好……陶蔚抽抽鼻子,赶紧去火堆上把那乌龟壳端过来,秉持着多喝水治百病的偏方,她一直把水温着就等着人清醒些给他灌下去。
伊尔萨斯实际上并未完全清醒,他喝过水立即又失去意识,但陶蔚的心定了许多,能醒就好,以兽人的恢复力说不定明天就活泼乱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