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摊开晒干。
陶蔚好奇地看着那些零零碎碎的兽皮,有的才巴掌大,毛发都被去除干净,两面都是光秃秃的,能做什么用呢?
肯奇大爷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不在意的笑了笑,“雨季来临,我们是分不到食物的,就靠它们活下去了。”
“它们?”陶蔚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些兽皮能吃吗?”
“用水煮久一点,煮软了喝喝汤也行。”肯奇大爷一点一点剔着毛皮,不厌其烦,小块的兽皮堆积在一起,分量也不少了。
陶蔚注意到他已经掉落了两颗牙齿,脸上的皱纹沟壑深深,这个年纪本该是儿孙满堂、怡享天年,如今却要靠啃兽皮度日,不得不说令人心酸。
这时外出的罕德鲁大叔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只见他托着一只手臂粗的树干,脸上笑容满面。
“肯奇,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是呦呦树啊,你运气真不错。”肯奇大爷笑着祝贺他,一边向陶蔚道:“这个树可以吃的,你又没见过吧?”
两人都已习惯了陶蔚的孤陋寡闻,罕德鲁大叔直接撕下一点树皮往前递了递,“尝尝看,可以吃的。”
陶蔚没有拒绝,好奇的塞进嘴里,想要咬下一块,谁知这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