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罕德鲁大叔挠挠头:“那你也忘了自己的族人吗?”
趁着说话的功夫,两大锅菜肴被四人尽数扫光,陶蔚吃了半石碗就饱了。两个菜的滋味在她看来都强差人意,兔肉不比中午的野猪炖萝卜,食肉者腥、食草者膻,本身那股味道没有调料很难压下去,相对来说野鸡还好一点。
把东西大致收拾了下,西蒙就带着一个雌性来找她了,要一块去河边洗澡。
算起来有三天没洗澡了,若不是现在天气不算热,陶蔚估计就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酸臭味了。
西蒙人高马大的,骨架跟男人一样,而她带来的那个雌性则娇小许多,说话也细声细气的,眨巴着眼睛满脸好奇。
“她叫秀娜,住在我家不远处。”西蒙介绍道。
“你好。”陶蔚朝她笑了笑,一边快手的收拾好洗漱用品——唯一可供更换的兽皮裙。
秀娜不像西蒙那样大大咧咧,她有点小害羞,“你的兽皮真好看,我都从来没见过呢?”
陶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棉布上衣以及牛仔裤,心里有点物是人非之感,东西还是现代的,人已经不知在何方了。
“陶蔚,你怎么了?”西蒙推了推她,秀娜则一脸无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