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玲愣了下,“妈这点听力还是有的,而且订了婚又怎么样,婚又没结……”
“妈……”他有些不耐,“我还没出院,先不要着急帮我张罗这些,好吗?”
“好,好,都听你的,我不说了。等你出院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易畅笑了,道:“等我出院了,我们就搬走。找个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安安静静过日子,怎么样?”
越玲也笑开了,捏了捏他的脸:“那敢情好!那你就要给我争气,好好养身体,啊。”
晚上,在送走了母亲后,他照例用了清淡的晚餐,然后就坐在床上看书。
在治疗的前期,他基本看不下去几个字,一会就开始昏昏欲睡,做一些喘不过气的梦。
现在他开始能一次读个几页,还能进行适度的思考,生活也多了些趣味。
他想起从前进强度大的剧组时,撑着眼皮嗑剧本的那些夜晚。那时候的他偶尔会想,既然演戏这么累,要不就别干了,找个地方混日子吧。
这一劫让他恍悟,原来劳累和疲惫,也是一种权利。
书是沈煜升派人送的。当时人站在他面前,问他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他一时想不出来,或许也是懒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