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和我去玩,那我就自己去。”
反正亓官誉藏在床底下的宝石和金腰牌都在他手里。
沈鹤正美滋滋地想着亓官誉的宝石能当多少钱,便听见车马惊啼。
“驾!驾!驾!”
徐承尧轻装策马扬鞭,没带一人在侧,眉宇之间公子哥的浮躁自傲皆无,更多的是恣意与洒脱。
“徐承尧!徐承尧!”
徐承尧看见沈鹤,也不废话,伸手给沈鹤。
沈鹤借他之力轻松上马,“你怎么在这?”
“听闻陛下知道你不见的消息皇宫乱成一锅粥,我便想着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到了?”
“陛下不想我辞官,我这个时候将你虏走,逼他下旨,你猜他会不会答应?”
“啧啧!承尧兄,好办法!”
“多谢夸奖!承尧可比不得鹤兄,在十镇卫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来。”
“你以为我是谁?我那儿做事不兴动手动脚,动的都是脑子!”
“哈哈哈哈……”
两人欢声笑语,都为自己的机智无比骄傲,直到在成怀门口看见亓官誉和亓官誉的俊马。
沈鹤瞅了眼亓官的誉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