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和初弥以前住的(划掉)宫殿简直是天差地别。枯黄的树枝上站着伶仃鸟雀,漏风的瓦房阴冷潮湿,野草疯长暗生青苔。
看着环境,初弥不禁吐槽:此情此景,看来她还能学刘禹锡作首《陋室铭》。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漏风声,往来没个人。
“公主,这……齐皇也太过分了。”唯一一个留在初弥身边的宫女一脸愤愤不平:“公主以前可是金枝玉叶!自从来了齐国,不仅受尽嘲讽忍辱负重多年不说,现在居然连个住处都没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初弥心道不用猜就知道这丫头是跟着原主来到齐国的了,看来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以从她入手。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子后,初弥坐在床上,开始套话。
少女一脸忧愁地望向窗外,叹声道:“唉,不知道母亲现在如何了。”
宫女也被她的伤心传染:“说来也五年了,珍妃娘娘竟也没给公主来过一封信……”
阳光从瓦缝中洒下来,照在少女苍白纤弱的脸上,光影交叠,似梦似幻。
“故国仍在,故人难回……”
她轻轻喃出几个字,声音纤薄微小,让人心疼,忽的,她又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