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朝堂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凤弈的身份,但却不包括许远和张巡他们几个,这两年李倓并没有公布凤弈的关系,凤弈本人也没有这个意思,阁罗凤自然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一切都还算是不错。
“阁罗凤病重?即将传位给他的王子?陛下是担心……”
“阁罗凤这个人,朕还是了解的,是个听话的人,但是他的这个王子,朕倒是也跟凤弈了解过一二,她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说此人霸道又冷血,并非是他父亲那样的人物,阁罗凤在书信中求朕对他的儿子多担待担待,想来也是知道他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许远眼睛一转,再结合着之前李倓说出来的一些话,马上就明白了李倓的意思。
“陛下不想把赤松德赞怎么样,是想要留下赤松德赞去制衡这个新的南诏王?不过我以为,这个新的南诏王就算是不如阁罗凤,但我大唐在他们面前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朕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不管是吐蕃还是南诏,现在咱们都不应该再把他们当成是跟咱们站在一个水平上的敌人了,给他们一些空间,让他们折腾去吧!许相信不信,就算是朕今天把吐蕃给灭了,明天再把不听话的南诏给灭了,几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