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李宝臣的神情逐渐严肃了起来,之后把几个不太相关的人叫到了门外,屋内只留下了两个他的亲信。
“但是李倓要是发现咱们跟吏部的过从有点密切了,自然会知道咱们这基本上就跟当年的安禄山差不多,外人是插不进手来的,李倓可不是李亨啊,他怕是一旦倒出了手来,就不会容我啊!”
李宝臣显然对于李倓还是有着不少了解的,他知道,李倓不是个善茬,他的地盘加上仆固怀恩的地盘,这实在是有点太大了,李倓应该是不会允许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此的逍遥的。
“节度使,那咱们如何是好啊?”
“仆固怀恩这张牌,得用上了,还有在北庭都护府的史思明,也不能带着三万曳落河这一直不起什么作用不是?你去一趟北庭都护府,看看他们那有没有什么消息,想要保住现在的地位,恐怕早晚都得跟李倓撕破脸了,不过这一次咱们可不能先出兵,先出兵的话,就输了,咱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得沉得住气啊!”
李宝臣这话看似是对自己的亲信说的,但是其实显然是对自己说的。
他这大半辈子,基本上都是活在了取巧之中了,但是一旦李倓察觉到了他的情况,他也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过去了,只能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