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安城,看着儿子的马车渐渐远去,杜绾的眼中还真就泛起了几滴泪花。
他也不知道在这一次离别之后,自己和杜黄裳父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相见了,平州这个地方,至少他是说不上话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儿子自己。
但是杜绾反过来那么一想,好像自己的儿子长这么大,除了花了自己点钱,别的事还真就没怎么依靠过自己。
相比于杜黄裳,洪源就没那么多牵挂了,他比杜黄裳早走了两天,按他自己的说法,这一次启程他可以回家一趟,但是对于杜黄裳一直感兴趣的洪源到底出身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境,他却三缄其口。
当然,杜黄裳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秘密的,人家不愿意透漏的,自己就不能多问,不然是没法成为真正的朋友的。
到了平州之后,杜黄裳尽管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是心还是凉了半截。
平州太守是个年近古稀的老者,压根就什么事都不想管,底下的几个县城各自为政,再往上的河北道节度使南霁云主要精力都放在征兵、练兵和监视回纥人上了,压根就没有心思去管平州这样的地方。
这里就好像是一个被遗忘了的角落,李倓再厉害,他身上的天子之光都是照射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