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一下他们到底有什么能耐,几乎是一定的。
“你们二人的文章,是朕亲自一遍遍翻看的,你们二人的名次,也是朕亲自选定的,不过这名次之事,对于未来你们为官并不重要,那你们可知,何事重要?”
李倓问完了这句,看向二人。
杜黄裳看了一眼洪源,深知名次虽然不重要,但是按照名次就得自己先说才行。
“陛下,我等既然能入的了陛下的眼,自然是想要为陛下,为我大唐解决一些问题,但我们又无为官的经验,故而重要的是积累经验,而不是贪图安逸!”
“洪源,你的想法呢?”
“陛下,杜兄所言甚是。”
洪源说完了这几个字之后,再一次闭上了嘴,这倒是让底下的几个人啧啧称奇。
按道理说杜黄裳先说完了之后,洪源应该是说出一番比杜黄裳更加有深度的话,才能衬托出自己状元的底蕴呢,不过他竟然仅仅是对杜黄裳的话表达了肯定,这不合常理啊。
“好!你这个状元的性格,朕倒是的确没有猜错。”
“在长安城,朕的眼皮子底下任职,还是外放,你们二人如何选择?”
李倓的问题完全没有什么章法,就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