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不少问题了。
三人低头不语,目光飞速的扫在文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的神情也有了各不相同的变化。
最终,许远稍微有点颤抖的把这篇文章给放下了。
“此子,才华横溢,这等文章,也是百年一遇,但……”
许远一句话说到了这一半,另外一半却好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一样,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但言辞实在是太过犀利,把明显是陛下并没有抽出时间整顿的事尽皆算在了我等朝臣不作为上,这着实是有待商榷啊!”
“敢在省试的考卷上这么评判我等和陛下的学子,在这个时代可是不多了,我大唐经历了数十年的权臣当道,这样的声音上一次出现早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最终说出这么一句感叹的正是刘晏。
刘晏说完了之后,张巡和许远看着他,面上倒是没啥反应,但是心里几乎都在说着同样的一句话:你现在这不也在这说跟这个考生一毛一样的话呢吗?
李倓对于三人的反应显然还算得上是比较满意的,他就怕他们仨觉得此人实在是太过不忠不孝,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绝对不能放到大唐的官场上,现在自己的亲信们都这么说了,那李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