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大唐说不定就不能起死回生了。
对于这样的说辞,李倓每次听了都是气的咬牙切齿的,因为这些人纯属是在那放屁呢。
一个禁军的统领竟然会比皇帝还能指挥得动北衙禁军,这本身就说明皇权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了,竟然也能让这些朝臣拿出来歌功颂德,这样畸形的想法,显然少不了这几年元载的推波助澜。
“这……陛下啊,臣以为陈玄礼当年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这话一说出来,差不点把李倓都给气的乐了,心说这元载能为了陈玄礼狡辩而不要脸到这个程度,那也真的是没谁了。
“那朕倒是想要再问问你们这些站在朕面前的人,今日你们以朕在兴庆宫之中豢养女子为名在朝堂上对朕群起而攻之,若是朕不能合理的解释这兴庆宫中女子的来历,尔等会对朕如何?朕日后在朝堂上要如何与尔等相处?”
这个举一反三来的那是相当的猛烈,站在朝堂上的人都是人精,虽然李倓没有直接说,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出来,李倓现在就是把元载比作了当年的陈玄礼,只不过当年的陈玄礼是带着兵马逼迫李隆基,而现在的元载是把朝堂上的朝臣给当成了自己的兵。
李倓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元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