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的一番话说得不可谓不狠,要是他面对的不是李倓而是李亨的话,现在估计他的这个京兆尹之位早就已经保不住了。
但是李倓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之前的一些表演,不过就是想要把他刘晏的真性情给逼出来罢了,而现在,显然李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元载此人,先皇还是十分信任的,他竟然这样?”
“不错!之前我刚刚出任京兆尹之时,给他写了奏折想要上报一写长安城周遭的漕运之事,但是他却因为漕运之事繁杂琐碎,负荷又重,担心有损声名而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我来运作,其他诸事,但凡是麻烦一些的,他也全部都委托了他人,而自己则专注于控制朝堂之中的官吏,我未能被他控制,一是因为我的心思并不在争名夺利上,另外一点,就是我的职位乃是京兆尹,对于长安城还是比较重要的,没了我,长安城也不会有如今的状态,所以,他们倒是不难为我。”
说到了这,刘晏还自嘲的一笑,显然是对自己身在这样的情况之中却无力改变什么而感到有点羞愧。
“朕要是说,你说的这些朕都已经知道了,之前装作一概不知就是为了试验试验你,你怎么说?”
见刘晏这么一副德行,李倓马上收起了自己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