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却什么也没说,只乖乖裹紧风氅,装作一脸淡然地迅速扭过头去。
身后的钱贵将这一幕看在眼内,心中虽有疑惑却只能默默憋在肚子里。
紧接着,姬千岫才从北冥澈与钱贵的谈话中获知,原来这一连三日,北冥澈皆在营帐中与众将士商议大计。
默默听在心中,姬千岫却装作不甚在意,仍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王爷,守夜官兵来报,五更时分发现对岸有北漠军探子出没。”钱贵不知何时离去?却又极迅速地回到了高地。
“很好。”北冥澈微微颔首,语气间却含了一抹嘲讽,“按安阳烈的性子,能忍到现在已算极好。”
话音刚落,北冥澈已拂袖转身,领着二人直奔营帐而去。
姬千岫不明就里,只好紧紧跟了上去。
三人刚进得营帐,姬千岫才发现众将士竟早已等候在此。
一时间,姬千岫只好站在一旁侍立。
而北冥澈只顾着与众将商议对策,竟再无朝其方向看上一眼。
唯有此时,姬千岫才放下心来,放肆地、定定地看着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天神般的男人……如此出色之男子,怎么就偏偏生在皇家?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