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
血透过雪白的衣衫,将落未落。
在血落下之前,祁曜反手扼住那暗杀者的脖颈,颈骨咯嘣一声,折了。
那原来是经过改装植入指甲深处的的利刃,看起来不过是用手轻轻抓挠后背,可利刃一经弹出,却能杀人于无形。
祁曜的胸口很疼,脑子也有点乱,她迷迷糊糊想着,晷方才对她说的,究竟是什么呢。
有乱糟糟的脚步声靠近,她看不太清,但能感觉到杀意,这杀意藏得极深,且来自不止一个人。
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回,祁曜听得很清楚。
“左面的街口,走。”
祁曜毫不犹豫地拨开人群,朝晷所指的方向逃去。
幽蓝光点与肖矜的心脏重合的一瞬,灰黑眼眸的枪手动作忽然定住了,仿佛经历着最艰难的考量,几秒后,他收起枪,悄无声息的离开。
肖矜慌不择路往巷子深处跑,可惜没跑出多远,就到了死路。他这会儿顾不上嫌弃了,整个人往一旁堆杂物的棚子钻去。
肖矜不知道杀他的家伙有没有放过他,他甚至也不知道有人在保护他。
这一刻的少年,藏身在尽是霉气的杂物堆里,拿着一把聊胜于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