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祁曜还想好好睡个觉。
她确实有些困了。
就连祁曜自己都感到意外,她戒备心重,睡眠又浅,通常情况下都会拖到很晚才睡着,然而今天这么听着肖矜叽叽喳喳说上半天,居然不觉厌烦,反而睡意朦胧起来。
不知不觉间,她就这么睡着了。
大概就在肖矜念叨着他如何流年不利,出门吃个宴也能被波及受伤,好容易出院了,又赶上贝斯特洛判断故障险些被杀死的时候。
隐隐约约的,祁曜还听见晷的叹息声响在脑海,这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她不懂的东西,听起来无由的沉重。
夜色渐深,肖矜也已熟睡,整个房间只听见少年轻微的吐息,也正因如此,铃铛清脆的响声显得格外突兀。
肖矜没有被铃铛声吵醒,却是被祁曜拍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还朦胧着,待看到祁曜居高临下的脸就在极近的地方时,脑袋顿时轰的一声,炸开了。
祁曜没想那么多,见肖矜眼中惊惶,怕他喊出声来,索性用手捂住肖矜的嘴,又指了指窗。
她的指尖温热,周身萦绕的杀气却冰冷,肖矜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顿时明白过来。
室内没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