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个人总该不会就在霜晖吧?
不知为何,祁曜眼前浮现出那名击败她的对手灯光下浅如冷血爬行动物的眸。
“黥徒无父无母,更没有兄弟。”祁曜答得的毫不犹豫,“哪怕拥有相同的血,也只意味两者是相同生产线的产物。”
对于黥徒而言,血缘是最没意义的事,他们没有家庭概念,更不讲究所谓基因传承,拥有同一位基因提取者,意味着两者有同质的一面,对方会是最有威胁的竞争者,替代者,甚至是死敌。
见晷沉默不语,祁曜觉察到自己的回答也许并不是他想要的,她困惑地望向附影灰色的眼眸,许是因为晷操纵着这具身体,他比以往更接近一个真正的人,就连那些非人的特质,也因眼底难得一见的犹疑而赋予别样的感情色彩。
她轻声问,“有和我相像的家伙存在,会让你困扰么?”
晷俯身,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恢复成空洞一片的眼藏起某种异样的决然。
“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他的唇落在她侧颈与项链相触的肌肤,没有鼻息,却同样带来微痒的触感,而他的手则缓缓移到她的胸口,感受那一下又一下,无休无止的心脏弹动。
当刀没入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