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争斗。”
晷很少直接驳斥她的意见,这已经是他所能表现出的最强烈的反对了。
祁曜反问,“你不希望我去学机甲?”
“留在这里不好么?你不承认它是附影,我就把它撤走,你喜欢热闹,我再多添置些人手,外面也能再扩建出些区域,全凭你的喜好。”
晷说了这么多,唯独不肯提离开银星的事。
祁曜问他,“你说薛窍还活着,是真的吗?”
“真的。”
“既然他还活着,那林星源早晚会从他嘴里撬出我扮男装的事,还有我使用的名字,你觉得我继续留在银星,能躲过他的追杀吗?”
“没准他会放你一马。”
祁曜嗤笑,“我不信。”
她没法把生命安危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
“我向你保证,假如林星源找来,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伤害。”
“晷,”祁曜忽然叫住他,“该说保护的是我,我要拿到天鉴杯的冠军,堂堂正正带你离开银星,绝不让尤弥亚找到伤害你的机会。”
她见过尤弥亚的画像,结合晷先前说过的有厉害仇家找上门,大致理顺了整件事:晷是被尤弥亚追杀迫害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