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着面无表情怀着冰冷审视的一张脸,身上传来的爱抚动作又满怀节制。
迷乱失控的唯有她自己,还有什么比这令人感到耻辱和自我厌弃?
晷的动作就停了一下,审视地看着她,“真的不要了么?”
祁曜轻轻哼了几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改口。
“……要。”
讨要的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终点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不堪入目,像个毫无节制讨要糖果的小孩,又或者是个浪荡不堪的野兽,随便被挑弄几下就丑态毕露。
她想她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她甚至听见自己发出野兽般狂乱无制的粗喘,心里因这些不受控的表现越来越难过。
可身体却完全相反,热情地欢迎着异物的手指插入体内,翻搅,挑弄出一波又一波愉悦的高潮,被穿凿的身体里的每一寸肉都缠着侵入的手指,不愿松开。而当刺激来到某一点后,她渐渐觉得自己要发狂了。
身体和意识被拉向两个不同极端,前者因为被取悦而欢欣喜悦,后者却愈加冷寂空虚,祁曜无意识抓住对方的手臂,几声迷离沙哑的呻吟后,身体佝偻成自认为的丑陋形状,那样恐怖的快乐,让她的大脑足足有十几秒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