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周期,忘了具体哪一次开始,祁曜给方熹的信之外,还附带了给他的内容。
最初只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学校里的花开了,很漂亮。”她忘了拍照,附的是张拙劣异常的画作,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把形状不对称的狗尾巴草。
“陛下最近心情低落,时常拉着我谈心,我猜他是失恋了。”发于某一年的雨季。
“宋铭哥哥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他还送了一只乌龟,说是愿你的命和龟壳一样硬。”这回乌龟倒是被拍了照,伸着个小脑袋看起来分外无辜。
“……乌龟死了。”
有一天林星源又收到一封信件。
“家里翻出来几本书,听说是哥哥你以前读过的,我翻了几页,读不太懂。”这一回按照惯例附了照片。
林星源破天荒地回了信,“书是宋铭的,不许看,打包给他带走。”等再见着宋铭,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他若不回信,祁曜未必对那几本书感兴趣,但既然林星源摆出一副如临大敌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反而好奇起来。
于是某一天,祁曜特意等到沐浴完毕,把书带上床,耐着性子读了起来,读着读着,她脸红了。
原来男人和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