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那些衣服。玛丽的笑容很亲切,只消看一眼就能让人从心底得到放松。最重要的,自己见到玛丽时,心脏会怦怦乱跳,脸会不自觉地发红。
晷看似平静,但这一刻,一场头脑风暴正在他非人的大脑中席卷而过,从人类出于繁衍的本能对伴侣性别选择的倾向性,到LGBT不应被阻挠的合理合法性,再到眼前的小孩子究竟是出于无知还是本性使然才发表这种言论。
最后他采取了一个极慎重的回答,“你不能选择玛丽作为婚恋对象,因为她的生长周期与你不在同一个程限,简单来说,当你成长到足以和她缔结婚姻关系的时候,你多半已经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哦,”祁曜听得似懂非懂,但她放弃的倒是很快,“那么晷,我可以娶你吗?”
“不能,”这一次晷的回答迅速,“因为我既没有性别,也不具备和人类缔结关系的实体。”
祁曜看着晷的头颅,这可真是太可惜了,她想,这么漂亮的一颗头,却不能娶回家宣示主权,岂不是有可能会被别人抢走。
哎,小孩子的思路其实是很简单的。
类似的讨论,在五年后再次发生,只不过谈论的对象变成了华法沙。
祁曜喜欢华法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