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打发走,又锁了门,回来就见祁曜歪在座椅上,四仰八叉似一只懒洋洋的猫,见到他走近时不避不让,还打了个酒嗝。
他歪着头观赏了一会儿,觉得好笑地问,“醉了?”
祁曜摇摇头,把酒瓶塞给他,“喂我。”
叶沉致拿酒杯喂了她几口,祁曜又不满意了。
“用嘴喂我。”
叶沉致好脾气地照做,他的唇舌被酒液浸得冰冷,酒灌入喉却激起潮热,祁曜无意识拉着他的衣领,追逐他的唇舌,脑子里一时清醒一时迷糊。
她想这会儿她是真的醉了。
不过,看叶沉致的样子,也没好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