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祁曜不敢去看他的脸,便只好看那杯子。
善于杀人的手落在杯上,只显得优雅好看,尤其注入酒液,一滴酒飞溅而出,落在无名指,又经由指尖缓缓流下,将落未落。
祁曜看着那滴酒,一时失神,叶沉致却以为她盯着酒杯是想要喝酒。
下一秒,杯子就到了她唇前。
祁曜拧眉,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跟叶沉致用一只杯子呢。
偏偏叶沉致又添一把火,“也不是不可以,只能喝一点点哦。”
男人脸上似笑非笑,分明是在嘲笑她是个毫无酒量的小丫头。
祁曜想了一下,如果是原来的悄悄,多半经不起激,于是就着他的手,把那半杯酒喝了。
酒入喉时,她有些意外,酒是烈酒,叶沉致喝了这么多,难道不会醉的么?
叶沉致又把酒注满,移到她唇前。
祁曜摇头道,“哥哥,我不要喝了。”
她的声音一本正经,比叶悄听起来还像叶悄。废话,叶悄本来就是她的一部分。
叶沉致的手没移开,他只是看着她,眼里依稀浮出一点落寞。
那落寞如同哀求,祁曜几乎心软,想张嘴喝下那酒了,可叶沉致却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