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责怪她了,“假如让我痛苦,能让你好受些,那就做吧,但是悄悄,别伤害自己。”
“呵,你改行当圣父了么,霍荧?”
“谁叫我欠你的呢?”
祁曜眼里有戾色闪过,“你的确欠我。”
她低下头吻上叶沉致的唇,唇舌肆意侵占掠夺,手再次探上他的分身,却发觉他早就再次硬了。
“呵,”祁曜讥诮地看他,“你这不是很想要么?”
叶沉致难堪地闭上眼,他的确渴望着悄悄,哪怕是看起来正身清心的男人,心里深处总有污浊不堪的念头。而人之欲望一旦放纵,必伤人伤己,他已经不想再伤害她了。
他闭着眼,所以没有看到祁曜的动作,待察觉不对,祁曜已经坐下身来,她虽情动,这具身体却青涩,被强行刺穿的痛苦,让她身体僵了一下。
但祁曜又岂是怕痛的,倒不如说,身体痛苦方能发泄心中郁结,她起伏套弄,不忘出口嘲弄,“哥哥不来摸摸我吗?就算闭眼,也没法假装这是梦吧。”
“悄悄,别逼我。”
叶沉致的声音微哑,带着股沉沉的郁气,被水墨染成千万重的眸,这一瞬也积蓄几许阴郁,看起来依稀是曾经那个煞鬼的模样了。